程启欢把自己的分析口述了一遍之后，像看到救星一样看着站在一旁的白马。
白马挠了挠鼻尖，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那你们什么意思？”其实他来是想跟他肖凌说交恒的事情，没想到却偏离路线，改为讨论他了。
程启欢虽然在笑，但这笑容充满了不怀好意，“还得请你帮忙？”
“怎么？要抽干了我的血？”
肖凌拉住还要说什么的程启欢，“你来要跟我说什么吗？”
“我想听听你们是怎么安排我的生命？”
“我想抽点血分析一下成分。”程启欢刹不住闸，直接说出来。
白马看向一旁坐着的肖凌，在他的脸上看不出赞成还是反对。
“之前不都分析过免疫基因了吗？”
“那不一样，这个有成功的先例，那个没有。”程启欢指着肖凌继续道，“而且你这是为科研现身，名垂千古。光荣。”说这个的时候就好像这个事情已经成真，现在就实现了一样。
怎么说呢，那样子有一点癫狂。
“那如果研究有所收获，你们还要喝我的血？”白马有种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的感觉。
“那倒不会……其实也不知道。”
白马突然大笑不止，冷言道，“还为科研事业献身？你怎么不说我直接给你们当活体供血源呢？就你们这样所谓的科研人员跟禽兽比起来有什么两样，还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以为能普照大地。”“我呸！搞笑！我是不会帮你们的！”
“你先走吧，去把我办公室消下毒，一会我回去。”肖凌见程启欢还要说话，赶紧制止，给他派了个活。
“你别走，你留下。”肖凌叫住气愤不已转身想要离开的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