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也好……”
孟宣却不以为意,扫了一眼门口的这几个家丁,冷笑了一声,竟然真的坐过去了。
“哈哈,还别说,孟少爷坐在那里,和身份正是匹配啊……”
一群家丁哈哈大笑起来。
孟宣心下只是冷笑,他也不客气,坐到了流水席上,该怎么吃怎么吃,该怎么喝怎么喝,还拉着一个篷头污面的老叫化划起拳来,全然不介意其他人看过来的目光,十分自在。
“唉,孟少爷啊,你这人没架子,是个好人,只是与我们坐在一起,恐有**份啊!”
老乞丐倒是好心肠,与孟宣喝了几杯后,低声劝他离去。
孟宣浑不在意,笑了笑,道:“如果我说,呆会会有人请咱们进去,你信不信?”
“那不可能……”
老乞丐听了孟宣的话,咧开了有着缺口的黑牙笑了起来,连连摇头。
孟宣笑了笑,又道:“如果我说请咱们进去的是冷大师呢,你信不信?”
老乞丐一惊,古怪的看了孟宣一眼,嘀咕道:“孟少爷人倒不错,就是酒量太小了!”敢情他还以为孟宣已经喝多了。
在流水席上吃喝了一会,孟宣还在想要不要展露一下自己的修为,好惊动府里的冷大师,他知道,以自己如今真气七重的修为,只需释放出一丝气机,必须能被府里的高人感应到,然后出来察看,这却也是身上有修为之人的一种特别的传信方法。
然而就在这时,却见一个麻衣的老者缓缓从府里走了出来,有个锦衣的公子哥,在他身边恭敬的说话。
一众家丁见了他们两个,立刻就毕恭毕敬的拜了下去,有认识的人自然知道,那锦衣公子哥,正是冷大师的玄孙,如今的冷家少主冷蝉,而他恭敬说话的老者,却并不是他的长辈,而是冷大师的贴身侍者,名为冷竹,同时也是一位剑术大师,身份极高。
冷竹本是冷大师的贴身小厮,跟了冷大师七十多年,关系匪浅,他虽然是奴仆身份,但冷府里无人敢不敬,就连冷大师的儿子,见了他都要恭敬的叫一声“竹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