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做禁军。
他哥挺意外的,忍不住问道:“你不是说还没玩儿够吗?等到了十八岁再入职也不晚。”
“晚了。”
程濯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赌气,俊脸崩得硬邦邦的,“没立业怎么成家?哥,你可是我亲哥,这事儿你一定得帮我。”
靖宁侯比他大了快两轮,膝下长子都比他大一岁,素来就拿他当孩子一样看待。听了这有些孩子气的话,不禁哂笑。
“好,我帮。但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突然想要做禁军?”
程濯当然不可能告诉他哥他是有意要跟情敌争高低,遂抿着唇道:“我想成婚了,将来得养家糊口,总不能躺着吃老本。要不然以后人姑娘嫁给我图什么?”
靖宁侯倒是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半是意外半是欣喜。
“你当真这么想的?”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程濯觉得他哥大概是年纪大了,比母亲还要啰嗦。
晚上吃饭的时候,程老夫人就问了,“前两日还好好的,怎么除去了一趟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程濯心里憋屈得很,脸上还不能露出来,“您不总说我玩世不恭没个定性么?我也不小了,迟早是要入仕的,早些挣了军功回来,也让您脸面有光。”
程老夫人一听这话就乐了,“还真是看不出来啊,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卢氏一边给她盛汤一边笑道:“二弟从前年幼,难免活泼了些。马上就要定亲了,可不就长大了么?等来年弟妹过门,夫妻俩和和美美的,多好?”
这话程老夫人爱听,便道:“过些日子,我就差人去广陵侯府提亲,早些将你与叶大姑娘的婚事定下来。等你哥在禁军那给你谋了职,你就安心办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