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能否褪去鞋袜,让老夫看看腿上的伤如何。”大夫放下了药箱。
安宁一听这话便就拉扶风,让扶风坐下,一边就要去给扶风褪去鞋袜。
扶风看着安宁这样,面上一变,伸手拉住了安宁的手,说道:“这个事情我来就好了,不用你做。”
司徒呈尴尬地把头转了过去,没敢多看,就怕自己多看两眼会被剜下眼睛。
扶风自己褪去了鞋袜,把被伤到的地方露了出来,那里伤口有点大,想是好几个月前的伤了,不过一直都没好,现在处于半愈合的状态
大夫看了一下,伸手摸了一下后说道:“是里面的经脉被伤到了,所以才会这样。”
“能治好吗?”安宁忙问。
比扶风好要心急。
扶风抬眼看了安宁一下,明明自己已经把所有一切恶毒的语言都朝着她倾撒过去了,还这样吗?
“必须把已经愈合了的伤口重新挑开,把腐肉刮去,伤了的经脉重新接好,敷药等它好。”大夫眉头紧皱,道:“只是这样的话,又要受一番苦了。”
“没事,我能承受。”扶风说,这话头都带了几分平静,似乎对于这样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的在意。
司徒呈在一旁听着这样痛苦的疗伤方法,止不住地打了个寒噤:“那法子也太折腾人了吧?”
“不这样做的,等伤口完全好了之后,这腿就会一直都一瘸一拐,现在时间还不是很久,还有救愈的希望,要是真的再迟些时候,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没法了。”大夫摸着胡子,看了一下这三人,最后目光落在了扶风的身上:“不知道公子治不治?”
“治。”
“我陪着你。”
扶风和安宁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