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四天三夜的火车夏天才到羊城,浑身疲惫,摸着身上的钱深松了一口气,连口热饭都没来得及吃,急忙的往地址上医院走去。
“同志我想问下前些日子出车祸的外地人在哪儿层病房?”夏天拽了个护士问道。
陌生的地方自己找不如张嘴问。
“你是出车祸的家属啊。”护士操着羊城口音,问着夏天。
夏天勉强能听懂车祸两字,胡乱点了点头,应着。
这个时代,有车的人家少,出车祸住院的比捡到钱的都少的,所以护士比较清楚,带着夏天往病房里走。
“赵文权!”夏天站在病房门口,看到病床上躺着的赵文权,一只腿打着石膏,一个胳膊吊着,脸上还有几处擦伤,鼻子不禁有些发酸,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赵文权听到夏天的声音,以为是幻觉,寻着声音看去,真的是夏天,顿时双眼放光。
撑着身子挪动了下,想要做起来“你怎么来了?”
夏天连忙上前把他摁在床上“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来。娘听说你出了事,都急哭了。”
赵文权笑了笑,安抚着她。
她也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他也是大意了,晚上把车将给新人开,他困了也不说,导致车钻进沟里去了。
整个屋子里就躺了两个人,还有一个新来的。
是走关系进来的,下乡当知青,想回城托关系进的运输部,当时赵文权就不同意让那个年轻人跟着出车,部长说可以了,还把小刘给踢了下来,让他跟着。
“他家里人没来吗?”夏天听了赵文权讲述的事情原委,看了眼还在昏迷中的年轻人,心里竟然生出来一种多亏当时开车的不是赵文权。
赵文权摇了摇头,他也不清楚。他当时是清醒的,被救了后就往运输部里回了消息,是让想这批货怎么处理,没想到夏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