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寂年一脚踹开了未反锁的房门,“春娘子莫怕!”
他和谢尧两人双双踏进房内。
春娘子再见着周寂年又想到了女娲庙时他杀人的眼神,吓得短叫一声,“啊!”
周寂年身手敏捷,迅速用刀抵在朱大常的脖子。朱大常到底是个大少爷,含着金汤匙出生,他作恶多端,却从未被人拿刀要命的威胁,此时已被吓懵了,一时声音尽数卡在了喉咙。
春娘子看着刀吓得想夺门而出,被守门的谢尧锁住了身子。
“这么大一块头,春娘子,这放血价格可得升上一升,这皮糙肉厚的,放血可得不少时间。”周寂年凶狠地盯着朱大常,嘴里确是在和春娘子说话。
没错,周寂年想的就是策反计谋,让毒妇和朱大常狗咬狗。
朱大常听完吓得想跑,周寂年手握紧狠狠一挥刀,顷刻间血液从朱大常的臂膀喷涌而出。
“啊!”朱大常痛呼,真见了血,这才壮着胆子去夺刀。
周寂年一手用力捏着朱大常伸过来的手,握刀的手再一猛划!好在他不是一个文弱书生,为了在寒冬腊月里温暖他的小鱼,他日日锻炼强身健体。
“啊啊啊!!!”朱大常捧着手跌倒在地,左右手臂都受了伤,淌了血,他一时不敢再动。
春娘子见着血,也吓得“啊啊”乱叫。
“谁再叫……我就用这刀割了他喉咙。”周寂年淡淡地语气,狠厉的表情,成功让屋子里的一男一女闭了嘴。
一时间屋子里,全是两人害怕的呼吸声。
周寂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朱大常,继续对春娘子说:“春娘子早上给我递话,让我赶去女娲庙,傍晚又带我来寻仇,我可是看在你银子的份上才来的。”
朱大常一时怒瞪春娘子,这贱人!这时候刀只往他身上划,身心皆惧的情况下,大脑只接受别人说的话,他已经无法冷静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