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的餐食十分丰富,基本都是家养的竹鸡,冬天里肥美的湖鱼,逢年过节杀的黑猪……正是高德威认为,与其投资在化妆美容,不如养猪的高贵品种。
餐桌中央挖了个洞,下边是熊熊燃烧的炭火,上边放着一个露铜的大锅,火烧的旺盛,汤汁翻滚,里面装满了烂熟的羊排和羊腿肉,没有放一点脊骨,尽管少了些啃骨头的乐趣,但是更让人能够吃肉到酣畅淋漓。
“在苏轼的家乡火锅省,流传着一句话苏文熟,吃羊肉。苏文生,吃菜羹。大家多吃羊肉啊,我们家的这羊肉没什么膻味,今天的做法就是简简单单的泉水煮,加杏仁,小葱和花椒,是古代的做法,和现在很多地方重口味的羊肉不一样,大家多吃点。”高德威介绍这个大菜。
“苏轼怎么是火锅省的?他不是江浙那边的人吗?”苗莹莹奇怪地问道。
“不,苏轼字子瞻,号东坡居士,汉族,眉山人。”白茴还没有把高中知识忘光,背了一段。
“苗莹莹你说是不是因为你的名字上有三个草字头,让你的脑子和食草动物,什么猪牛羊之类的差不多?”高德威平常在京城和苗莹莹的接触还是很多的,总感觉一进入大学,苗莹莹就把高中的基础知识全丢到云里雾里,智商的下降幅度触目惊心。
“不,我这个名字意味着我和草一样。”苗莹莹并不生气,已经习惯了,反而灵机一动。
“嗯?”
“我是草,那我男朋友当然是吃草的,谁是我男朋友,谁就是猪牛羊之类的。”苗莹莹瞅了一眼高德威,冷哼着说道,现在骂她的话以后肯定要回到他身上。
苗莹莹觉得,自己以后如果真的和这么讨厌的高德威在一起,一定就是为了出这一口气。
高德威笑了起来,想不到苗莹莹居然懂得自嘲的幽默。
“说起来,白茴的茴字也是草字头。”刘长安才发现似地说道。
“这就是物以类聚的另外一种方式吧。”高德威也寻找到了寻常之事中的巧妙规律,“不过因为白茴只有一个草字头,比三个草字头的苗莹莹看起来聪明一些。”
“那你和刘长安物以类聚的原因又是什么?”白茴反问道。
高德威想了想,善解人意地没有说自己和刘长安的智商都比较高,以免白茴和苗莹莹自卑“我们的名字都是三个字。”
“你有一点说错了。”刘长安纠正高德威的说法,“白茴的名字只有一个草字头,但是因为茴字有四种写法,所以实际上白茴有四个草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