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吃饭末尾的时候,皇甫煜宸让小夏去结账,这时,俞清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来确定是什么时间,该是时候回去了,不知道小表弟是不是要一路回去,眼神收回来,抬头看皇甫煜宸道:“表弟,是否与我和妍儿一道回去?”
“不了,我还要去摊那儿,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个人都没有到我这里瞧病,即使好奇试一试的也没有,奇了怪了,”皇甫煜宸向俞清发出疑问,
看到皇甫煜宸不解的目光,俞清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皇甫煜宸说:“这条街是繁华之地,而且来往行人多是有写财力和地位的,基本都会去药铺,或者是把大夫请到家里来,来这里行医摆摊,价钱是很昂贵的,一般人不敢轻易去瞧病,小表弟年龄很小,大家也不会想到小表弟真会医术,当时有钱人家的孩子闹着玩呢。”
“不过,我倒知道一处地,与这繁华街市相比,逊色太多的街,更可以认为是贫民穷苦之地,往来的人穿着不像繁华街市这里体面,光鲜亮丽,穿着的衣裳不知道补了多少回,现在是夏季,如果是冬季,哎……”说道这里,俞清长叹了一声……
自从知道漳州还有这么难民的地方,他便开始接济他们,但是他也只能进些微薄之力,被父亲知道后,他也无能为力,囊中羞涩,唯一的办法,他也能通过科举考试,不受家里人的限制,做上为民解忧的官,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他便开始奋发图强的读书,考上秀才,就等着明年科举能有一席之地,朝廷能派他到地方做一县之长,不让出现更多的穷苦百姓。
皇甫煜宸看出俞清的为难处,说道:“难道这里的县官不管吗?出现这样的状况,官府应该出来赈济他们,好让百姓不在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皇甫煜宸眼睛盯着俞清,想要看看他能说些什么。
“小表弟有所不知,官商勾结,官商勾结,官府对他们不理不问,更是把他们驱逐到穷街上,商人更是压低他们的工钱,让他们连养活家养活自己都困难,包括我们俞家,在漳州,俞府是大家,又出了个皇后,在漳州没人敢管,连这里的大人都与俞府有扯不清的关系,我劝过父亲他们,但是我人言轻微,在俞府更是没有说话的权利,我也只能通过读书,考上前三甲,才有可能进自己最大努力,让他们脱离苦海。”
“漳州里,有几家商家,也看不过眼,帮助穷苦人,但是被人发现后,告到官府,官府出面,商行施压那几个商主,到最后,跟我一样发出无奈的叹息,徐业掌柜最后为了他们,被人暗中动手脚,最后变得一无所有,现在也住在穷街那里,大家看到这个结果,渐渐的也无人敢为他们出头了。”
皇甫煜宸听到这些话,就没再问什么,跟俞清和俞妍分开后,那好包让小夏带她去穷街,不知道拐了多久,她和小夏才到地儿,但是包还在小夏那里,走了一段路实在太累了,便让小夏背着她去,她从背上放下来,看看这里的牌匾上特意写上穷街,她走进穷街,看看里面两旁的小贩,买的东西劣质的不能在劣质,但对这里的穷人来讲也是好的了,即使再烂,也捧在手里如宝贝一样,卖菜的也只是卖些烂菜叶子。
所有人都停下所有的事情,盯着皇甫煜宸和小夏看,看到小夏冷面表情,有些妇人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孩子,警惕的观察着他们,因为总有些有钱孩子来这里祸害捣乱,或者掳走这里的人,她们这是害怕了,条件反射的看见穿着华贵的人就像看见坏人一样。
这时,走过来一个中年男子,穿着补丁的长袍,头发随意的用布束起来,面部枯黄,身材也枯瘦,并没有遮盖他那刚正,不为五斗米折腰有风骨的人,气质卓然。
“你们是……来这里做什么,”口气很和善,但是眼光露着打量和防备的看着小夏,忽略了皇甫煜宸这个小孩子,皇甫煜宸也不在意,抬手拉了拉这个中年男人的衣角,道:“大爷,你是谁,为什么这里是这样满目疮痍,”不等中年男人说。
往这里走来的小伙子说:“他是徐掌柜的,大善人一个,为了我们这些被放弃的人,落到现在这步田地,我们这些穷苦百姓什么都不懂,徐掌柜他识文断字,他处处为我们着想,我们现在什么都听他的,”
“你就是徐业,徐氏绣庄的展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