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顾笑都没有看到郑时枢的身影。

    她打听了一下,他还是正常在上课的。

    哦,那就是存心在躲她。

    太他妈伤自尊心了!

    顾笑趴在桌子上,她脑子一热亲了郑时枢,主要原因并不在于她有多喜欢他,也可能是sE令智昏。洗完澡出来的郑时枢跟朵白莲花似的,把持不住很正常。

    这么一想,顾笑快速释然,又跟方启文嘻嘻哈哈起来。

    用顾笑的话说,方启文脖子上那颗猪头已经拆了包装。

    为了展现同学情谊,她带着他去小卖部买汽水喝。

    “我要水蜜桃味的。”

    顾笑啧啧两声,“看不出来啊方启文,水蜜桃男孩啊。”

    水蜜桃男孩被叫得有点气,伸手r0u乱她的头发:“管你大爷叫什么玩意儿。”

    顾笑去拍他的猪头:“方启文,小心我用密封袋把你这颗猪头包回去啊。”

    两个人在展架前打打闹闹好一阵,回过头才发现郑时枢站在他们身后,跟尊佛似的。

    b赛在即,他愈发集中不了注意力。

    他被组里寄予厚望,照理是不该分心的,就算是再大的事情也该往后放一放。

    但他没办法,他因为一些事情心乱如麻,只好出来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