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小心翼翼叫了声,“苏老师……”

    “那就好好煮吧!”苏寒山终于开了尊口。

    陶然松了口气。

    “以后再算总账!”苏寒山又来一句。

    “总……总……”陶然还在想,她到底还欠着苏寒山啥账呢,苏寒山把电话挂了。

    陶然捧着手机暗暗叹息,总觉得苏寒山现在怎么脾气古怪。

    她使小性子是因为她生理期,苏老师也这么阴晴不定是为什么?

    虽然男人也有生理期这种理论并没有像女性生理期那样被大众所认同,但陶然还是贴心地给苏寒山找了这么个理由,并且联想到了上次周主任和苏寒山的谈话,不由暗暗摇头叹息,很是同情苏寒山:难怪脾气不好,内分泌失调怎么不焦虑?加上又是疫情期,苏老师担负得太多太多……

    突然就很可怜苏寒山。

    但现在抗疫在前,也不能好好治疗,等疫情结束再说吧。

    想了想,好像不知道怎么安慰苏老师,探头往窗下看,苏寒山的影子倒映在窗台上。

    她大声冲着楼下喊,“苏老师!”

    苏寒山的影子动了动,应是听见了。

    她两手拢在嘴边,声音更大,“苏老师,多喝热水!”

    喊完之后,莫名觉得自己更像渣男了怎么回事?

    算了吧!她还是泡方便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