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禁军来了。”张晓生打开扇子一边扇风一边走过来。
区区五千禁军,根本不足为惧。
问题在于是谁将禁军带来的。
昨天晚上宫里那个假皇帝被拆穿了,朝廷经历了一晚上的洗牌。
皇宫里保皇党和新党正是对峙时期,还能有谁趁乱来救小皇帝?
聂戎表情不变:“我知道了。”
他完全无惧那群被养在襁褓里的禁军,一群拿着俸禄不办事的废物,连皇上被掠走都发现不了。
等把丞相的人都拔除干净了以后他要亲自训一批军队来保护小皇帝。
聂戎轻轻摸了摸团在他胸前的猫崽,回应他的是很轻很轻的小呼噜,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听见。
张晓生摇着扇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将军的衣衫怎么有些不整。
他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收回了视线,他注意到了将军脖子上的红痕。
除了那个被他放在心尖上宠着的少年皇帝,还有谁能做到?
张晓生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转念一想,好像事情发展得很自然,本该如此。
聂戎没在意属下的好奇,他大跨步往外走,楼下是排列整齐的破羽军在赶来。
当禁军到场的时候,一万的破羽军已经在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