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冬升看起来对上官雪根本就毫不在意,一心就只想着救治苏陌寒一事。
上官雪见这个韦冬升居然一点也不来哄她,那股气就更是不打一处来了,当即便怒道:“哼,你就只知道追问救那苏公子的办法,竟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要是我家小姐也没任何办法的话,想必你也会用对待我的态度来对待她的,真是乱世造小人,没有一个男人不是势利眼的啊!”
上官雪这一番话里虽有浓浓的醋味,但是却也值得韦冬升反思一番了,本来韦冬升对女人就特别的好,尤其还是像上官雪这样漂亮的女人,但这一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被苏陌寒的伤情给急坏了,竟然会在上官雪的感受上面考虑得如此欠周到。
而且现在上官雪既然也把这个问题挑明了出来,那韦冬升又岂能无动于衷呢,于是他赶紧给上官雪道歉道:“小雪姑娘,方才都是我的不对,你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我这也是被苏贤弟的伤情给急的,望你看在事出有因的份上,也就把我的所作所为当作是一个屁吧!”
“我为什么要把它当作成一个屁呢?”上官雪嘴上虽然还在疑问,可是心里却已在发笑,毕竟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谁用这种幽默的方式来道歉的,看来这个韦冬升在哄女孩子方面还真有两把筛子,这也难怪他能稳居情圣宝座多年而无人能够撼动了。
这不,韦冬升又开始用幽默的言语向上官雪解释了起来:“因为这个屁放完了就没了,即便是每一个屁的味道也都不太一样,但臭都只能臭那么片刻,最后还不就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吗,所以在下这样说的意思就是希望姑娘权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这怎么可能呢,你的屁都把我给臭到了,难道还想要我装作没事人一样吗?没门!”上官雪也跟韦冬升调侃了起来。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毕竟还不是相互调侃的时候,眼下还是救治苏陌寒一事最为要紧,所以韦冬升没有再跟上官雪继续胡扯下去了,而是转而又去重问上官锦儿道:“锦儿姑娘,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呀,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呀,要是你实在没有什么办法的话,那我也好替苏贤弟准备后事了,虽然不说风光大葬什么的,至少也得让他有口像样儿的棺材是吧?”
韦冬升这说话的技巧可真是绝了,本来在他心里是一千万个不愿意看到苏陌寒去死的,可他嘴上却偏偏要说有关苏陌寒的后事,这其实就是他在说话方面的高明之处了。
因为韦冬升非常清楚上官锦儿的心思,所以他才会故意利用这一点,从而迫使上官锦儿快些把救治苏陌寒的办法给想出来。
别说韦冬升这样的办法还真是管用,只见他的话音才刚落下,上官锦儿便已吞吞吐吐说了出来:“这救治的办法其实我早就已经有了,只不过实施起来风险实在太大,要是稍一不慎的话,恐怕不仅苏公子的性命难保,那个作为‘血源’的人也将生命堪忧啊!”
韦冬升一听已经有了法子,他才不管这个法子是否可行,赶紧就催促了起来:“既然你都已经有了办法,那就赶快说出来给咱们听听吧,不管能不能实施,这总比什么办法也没有的好吧!”
上官锦儿本是心底善良的人,她若不是在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是万万不会去用这种既没有把握,却还会损人不利己的办法来救人的,所以她刚才才会一直闷闷不乐,如此不愿将这个办法给说出来了。
可是现在上官锦儿却在韦冬升的一再追问之下,不得不将那个铤而走险的办法给说了出来。
原来上官锦儿这个办法跟救治杨然的办法大同小异,当初杨然是用羊肠来作的导血管道,而如今条件有限,所以她提出的是用一种内部中空的藤蔓来作导管。
至于这个导血的血源最好是用韦冬升的血,因为男人的血属于阳性,女人的血却属于阴性,两者即便可以相容也会出现一定的排斥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