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宇哥，救我！”
“啊——滚开！不！不要！”
尖叫声响了起来，杂乱一片。
喧嚷的程度，像极了她们方才在温泉旁的惊呼和欢闹。
只是，情景却全然不同罢了。≈1t;i>≈1t;/i>
“小凡……你，你怎么是这种人！住手！”
“住手啊！你怎么敢……”
两个堂兄弟已经被吓呆了，双腿有些颤，口头阻止道，但身体竟然完全不敢动弹。
“我怎么是这样的人？”陈一凡叹了口气，也歪头想了想。
或许，从来都是吧？
只是，他们看到的不是罢了。
“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吗？我每天都跟死人打交道，我的手下，每天都要带走几千，甚至几万人的性命。”
停顿片刻，陈一凡解释道。
“怎么可能？”两人自然不信，即使此时那些女人的惨叫就在耳边，即使鲜血溅落到了他们的鞋子、裤子上，他们只敢喃喃质问，却不敢动弹。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陈一凡轻嗤一笑，毕竟，让人死，让人活，这就是他的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