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王听了笑道“汉家小哥,你有所不知,我国国情与你们中土内地的国情有所不同。
你们的国家是大一统的国家,你们讲纠的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呀!
我国的国情是大小农奴主各有封地,每块儿封地上的农奴主各自为政,每个农奴主都有自己的军队,一旦有外敌侵国的话,他们都会各自领着自己的军队随孤王争战。
说实话,孤王的势力范围也就在这个大坝子周围罢了!
离着王城近的几个农奴主还算听话,离的王城远的农奴主,时常把孤王的命令当做耳旁风呀!
他们或阳奉阴违,或者装聋做哑根本不听呀!
说实在的,在这吐番国,也就孤王统治的这个坝子最大,人口也多,也比较适合耕种,因此孤王才是这吐番国的国王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噢,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呀!怨不得你手下的这些农奴主一个个的都挺横呢,原来是有原因的呀!”
“陛下,咱们今天不谈这个,来、来、来!咱们坐下喝酒。”
段无极把这个话题儿给差开了。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大家频频举杯,相谈甚欢呀!
宴会结束以后,大家又都散去了,段无极他们几个在这王宫之中一待又是七八天呀!
这老国每天都一天三宴地款待着,那个热情劲就没法儿说了。
这天傍晚的时侯,段无极又向老国王父子提出了辞程的事儿,老国王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明天早晨你们就走吧!我让我的皇儿明天早晨带人送你们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