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甫一脚就踢翻了手脚的垃圾桶,弄的屋里乌七八糟,下班回来的蒋惠敏看到后,又急又气,“咱别这么下着脸求他们了,这个职位不当也罢。每天这么弄法,官没当上,身体先气坏了。”
“我就纳闷了,为什么别人都可以,惟独他周卓临看不惯我。最关键的是我都不知怎么得罪的他。”
张可甫感觉特别委屈,这段时间又把已经戒了十年的烟抽上了,而且复吸后烟瘾更大,一天三盒打不住,到了晚上时常咳嗽起来,之后便再睡不着,到阳台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蒋惠敏看在眼里,却什么都不敢说,她知道老公心里的苦,要求的不是什么薪水和位置,就是要个面子,凭什么要这样对他,搞不懂。
“肯定是有人给他递话了。”
蒋惠敏到底是女人,心思更细一些,“我觉得,刘晋有怀疑。”
“什么意思?就他?能够的上周卓临?不可能!”
张可甫还是打心里觉得刘晋就是个运气不错的毛头小子而已,压根没什么真本事。
“虽然明面上是那样,但你没发现上次周卓临去我们家时见到他后的前后变化吗?包括对你的变化。都是非常规的直接表现。以周卓临这些年的社会经验和处事情商来讲,他怎么可能在没有任何人授意的情况下,突然对你冷脸相待呢?更何况,我们已经前前后后想了不下一百遍你自跟周卓临接触以来的所有细节,完全没有问题啊。从哪个角度讲也没有惹到他。问题应该就出在刘晋身上。或许他跟周卓临有什么特殊关系,毕竟他在疆陌的那六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们知之甚少。”
蒋惠敏认真的说道。
“当兵喂猪的六年,能经历什么啊?而且周卓临从未在疆陌当过官,那边几乎是没有熟人的,怎么可能跟刘晋这种小辈有什么牵扯?就算是扯上什么关系能认识,周也不可能听从于刘晋的啊。”
张可甫怎么都不会相信刘晋能支配的了周卓临,那家伙孤傲的很,普通人根本就瞧不起。
“这个没有绝对的,只怕是万一。”
蒋惠敏说道,“不行我晚上回趟家,让老爷子把连军叫过来,先谈谈他的口吻,毕竟那是刘晋的岳父,真有什么情况,他也应该会清楚。若真是刘晋所为,就好办了。”
“好办?”
张可甫冷哼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求刘晋那个毛头小子?做梦去吧。他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