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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赵玉却不在这两类里。
她听说今日元卜要乘轿沿街游走,为过几日的冬猎祈福,就特意找了处视野好的茶楼闲坐。
倒不全是为看人,也有些在府里呆不住的成分。
她征战十数年,早就跑野了心,哪里真的能闲下来。
不远处传来吁吁车马声,一听就是元卜出行的队伍,赵玉忽然抬手起身道:“走,随我回府。”
秦缨一脸不解,刚才等那么半天没说要走,如今听见动静了却要离开,将军的做法,她是愈发参不透其中的意思。
隔天坊间就传出闲话,说是大将军和大祭司去了一趟北边,反倒是越来越不对付,昨日大祭司为冬猎祈福,正在楼上喝茶的镇国大将军直接拂袖离去。
有些人猜测,她们以前就经常争吵,想必在北方的时候,因为意见分歧出现过争端,甚至还派人悄悄暗杀过对方,所以现在回了皇城,丝毫不给对方留面子。
还有的说,陛下有意把慕相的嫡子赐给大将军,但是大祭司出来横叉一脚,非说她就是天煞孤星的命,甭管和谁成亲都会影响到国运,当然就直接把人给惹毛了。
甚至还有的在传,大将军其实私底下是喜欢大祭司的,只是两人这段感情太惊世骇俗,只能变成深藏的秘密,所以见面才伪装成互相看不顺眼,其实是爱之深责之切,两人吵架完全就可以看成是打情骂俏了。
秦缨把纸上的字念完,有些担忧的看向赵玉:“将军,您昨天就让我去传前两条流言,后两条流言绝对不是我传的。”
赵玉手指划过光滑的椅背,却不曾想,被十几道工序打磨,抛光,上漆处理过的木头,上面竟然还有一根细小的倒刺,刺破了她的指肚。
一滴鲜血滴落在椅子上,很快凝固。
“有查到源头吗?”盯着手指的那一个细小的伤口,赵玉开口问到。
“自然是有的,但是咱们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查,所以属下只查到了那两条都是从皇宫中传出来的,然而具体是谁,却无从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