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喻泽年扭头对林灯一说话。

    他捧着林灯一的嘴角仔细观察,拇指轻轻擦过,蹙眉道:“疼吗?”

    林灯一握住他的手腕向下拉:“不疼,你……放开。”周围人都在看,也在窃窃私语,林灯一有些不好意思。

    “都破了。”喻泽年心疼,他气怒地回头瞪着那群保安,“哑巴了?问你们呢,票够不够?不够我还有。”

    这一地的票,每一张都极其难得,保安瞬间哑口无言,一个个侧头望着那位茶杯保安。

    茶杯保安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显然不明白事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该不会是假票吧。”他强撑最后一口气,要面子的冷笑两声。

    其他保安从地上捡起票仔细看了看,又去门口刷了一下。

    “真票。”

    “哧。”喻泽年摇头笑,话都懒得说一句,对林灯一说,“别管他们,我带你进去。”

    “哎?这怎么行,你们怎么能打了人又走呢?”茶杯保安脸丢尽了,旁边同事也在对他翻白眼,他现在是抓住最后一丝机会找林灯一麻烦。

    “你们二话不说就上手,把我们打了又要走?陪医药费!”保安梗着脖子说,还指着地上玻璃碎片,“赔我茶杯!这茶杯跟我二十年了,古董知不知道!赔钱!不赔钱别想走!”

    喻泽年眼看地上就剩半拉瓶身的玻璃,抬眸瞟了他一眼,然后不客气的抬脚,跺——

    霎时,那玻璃碎的叫一个干净。

    他一摊手,嘴角一边扬起:“不好意思,没看见。”

    保安气的脸红脖子粗,张口闭口就要他们赔钱,说他们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