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很快要放暑假了。
老师提醒大家，高二开学不久就要进行分班考，分文理科。希望大家能好好选择和准备，也不要忘了和家长商量。
那天下课，徐毅成来到殷宝的桌前，撑着她的桌子，问道：“你选文还是选理？”顿了顿，犹豫一下，还是道：“我爸妈应该会让我选理，你也选理好不好？”
殷宝摇摇头。
少女叹了一口气，小声道：“我数学这么差，肯定得选文。”
秦驭握着笔的手一顿。
少年冷淡地看着作业本上的数学题。
徐毅成在那边也有些失落，“这样啊。”
等到徐毅成走了，殷宝用手指戳了戳秦驭，“你选什么？”
秦驭抬起头，看着她。
半晌，少年低声道：“理科。”
殷宝小小“哦”了一声。
少女显得有些沮丧，趴在桌子上，声音软软的，“真羡慕你们理科好的人。”
秦驭没有说话。
然而，少年微微垂下眼，在书页的左下角写下了“选文”两个字。
那个暑假，秦驭几乎足不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