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乌斯那苍老的,死寂的,单纯的情绪,在看见艾洛斯掌心的纹路之后,开始沸腾汹涌。
这种情绪的沸腾,给予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体验,他的眼神变得迷茫,开始询问自己这多少年来,究竟在做些什么。
记忆开始被重新翻起,那颗已经不会跳动的心,开始重新复苏,跳动,他开始重新憧憬不该憧憬之物,而不再为了一个他人选择的目标,至死不渝。
从启明星市,到西塞河,从统领万万人的联合总长,到如今一个小镇的小小镇社长,画地为牢几十年,谁也不知道盖乌斯究竟承担了多少,积压了多少。
没有谁能在时间当中淡薄以明智,除非他大梦千年,不晓世事。
所有能被掩藏,在平时不被的注意的东西,都在这一刻被引爆了出来,这是不知多少年的苦闷,这是不知多少年压抑出来的。
哪怕他自称为神,也逃不脱,躲不掉,这属于凡人的一切。
艾洛斯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要他的命。
盖乌斯的表情,在他情绪失控间,已经是变了几遭,从刚开始的苦闷,到后来的狂喜,再到现在的悲伤欲绝,这些强烈的表情,在极短的时间内快速的转化,这显示出来的,是盖乌斯此刻心绪的剧烈波动。
原本还深邃智慧的他,此刻却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在这里痛哭流涕,半蹲着腿,仿佛随时都会躺下。
乘他病,自然就要他命,艾洛斯可不会是在关键时刻心慈手软的人,这个机会他等了这么久,现在好不容易得手,他自然是不可能随便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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