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门外,孙迎仙满头大汗的进来,后面还有陆盼八人,一人手里拿着不少吃食、绸缎。
道人火急火燎的站在书生一旁,手都在胡乱比划。
“老陆,刚刚那怎么回事?天一下就黑了,本道掐指”
看到桌上摆放的画卷,一条长身龙头人面的异兽蜿蜒,顿时刹住后面的话,一转:“哦,原来是你弄的,那就不稀奇了,这回又是什么?”
写完最后一个字,将这份心得卷起来放好,正要给道人解释,外面客栈响起喧嚣。
“店家,你这可有一个书生坐这里?”
“叫陆良生的,你好生想想。”
“有的有的,就是不知是不是几位军爷要找的,就在二楼,顺着楼梯上去正面第一间房就是。”
木梯随后吱嘎吱嘎呻吟,响起人的脚步声,屋内的陆盼八人将阵势摆开,上来的几人,身着甲胄,挂着披风,想来并不是普通士兵那般简单,为首那人身后背负木匣,走到门口便松开腰间的刀兵停下来,目光打量几眼正放下笔的书生。
拱起手问道:“阁下可是陆良生,陆先生?”
“正是。”
看他们打扮该是皇城禁卫,不难猜出过来是为何事,陆良生擦了擦手,信步过去拱手还礼。
“正是在下,不知几位寻我何事?”
“原来陆先生当面,卑职告罪!”那人这次拱着手,也躬下身子,重新见礼:“我等皇城军卒,拜见陆先生。”
整个客栈吃饭、住店的客人站在楼下,或房门口看着那边,原以为是那书生,或手下那帮粗汉犯了事,过来的军卒是来拿人,没想到竟是皇城禁卫,还朝对方拱手施礼,顿时一个个伸长了脖子,不仅想看个究竟,还想听清楚。
“陆先生,我等奉陛下、越国公之命前来,接先生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