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旗木临也仔细地打量着真律。
真律的年龄估计还不满三十,而且保养得很好,皮肤细腻紧致。
而今天的她和此前穿得不同,虽然没那裸露南北半球的夸张打扮,但却换了一身渔网衣和紧身衣的搭配,玲珑曲线毕现无疑,除了胸部,完全看不出生养过孩子的模样。
“你哪里病了?”
乳腺癌?
旗木临也不禁奇怪。
注意到奇怪的视线,真律神情一冷,道:“这个你无需知道?”
旗木临也摊手,“那恕我爱莫能助。”
相比起真律,他自然是更偏向纲手,纲手毕竟是他的指导上忍。
哪有随便给自己人招惹麻烦的道理?
看着旗木临也那副无辜的神情,真律一时被气得牙痒痒的,但见前者作势就要离开,她只好无奈道:“我的女儿患了不治之症。”
旗木临也忽然想起在八百万宅邸时听到的那个虚弱的惨叫声。
现在想来,麻里不正是说过,那是八百万家大小姐的惨叫声么?
旗木临也重新坐了下来,重新审视眼前这女人。
她神色如常,熟练地开始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