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阮清歌炎寒不侵,自是毫无影响。
她拖拽着萧容隽快速向着床边挪动,将男人放置其上,她亦是气喘吁吁。
那石床的寒气,在萧容隽躺在其中之时,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着他体内进入,那额间的冷汗凝结成冰珠。
阮清歌瞧见面上带着一丝担忧上前,摸索着萧容隽的脉搏。
感受着那脉搏渐渐恢复平缓,阮清歌呼出一口气,总算是压制住,可是萧容隽也不能一直在这床上待着。
阮清歌此时脑袋乱的犹如毛线团!对萧容隽体内毒素亦是毫无头绪,只能寻得白凝烨!祈祷着他能快速前来!
时间犹如涓水,缓缓流逝,阮清歌在那昏暗的室内不知几时。
她再次睁眼之时,竟是发现趴倒在床边昏睡了过去。
阮清歌抬眼看向萧容隽,顿时大惊,只见那胸前毫无起伏!
她连忙上前,摸索着萧容隽的呼吸,只见那呼吸及其微弱,脉搏跳动亦是缓慢。
她眼底生疑,撇向那寒冰玉床,难道这床能将人的身体机能降到最低?
她呼出一口气,若是如此自好,亦是能争取不少时间。
阮清歌撩起裙摆站起身,向着那门口走去,待她回到素寒居之时,天色已经黑暗。
待她刚站在门口,那背后忽而出现一抹身影,亦是带着一阵血腥之气。
“如何?”
阮清歌侧目看去,却是诧异万分,只见青怀怀中正拖拽着遍体鳞伤,身上满是血迹的青阳,他眼底满是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