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怀闻言身姿微顿,一脸纠结,终是退到一侧。
只见牢内,那大半盆子伪装的‘锐利之物’都喂进了欧阳威远的腹中,阮清歌小手一挥,道:“退下吧!”
失去支撑的欧阳威远单手支在地面,一手扣着喉咙,呕吐半晌,才气若游丝的躺倒在地上。
就算如此,那一双眼眸依旧狠狠的瞪着阮清歌以及她身后的箫容隽。
“们都该死!们都该死!”
那凄厉沙哑的声音响起,阮清歌掏了掏耳朵,“说啥?要死?放心,我不会让死的舒坦的,若是寻个死的法子,我会百倍奉还。”
话音落下,阮清歌视线有意看向地面被欧阳威远吐出的残骸。
那东西做来不过就是吓唬吓唬欧阳威远的,肉体上的伤害,哪有心灵来的痛快?
欧阳威远动了动嘴皮子,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对于阮清歌他不是十分了解,但,往昔的一幕幕,均在眼前。
越想越加觉得诡异,那粮草发生污染,他们一众将士疯癫,自是有这女人的手笔!
“最毒妇人心!我呸!残害将士!老天自会收拾!”
欧阳威远怒道,在地上啐了一口血水。
阮清歌耸肩,道:“瞧把能耐的,现在也就能跟我打打嘴炮,可别忘记,残害将士的不是我,而是的判断失误,给了我机会攻入其中,若说来,我还要谢谢呢?呵呵…”
那牲畜无害的笑容在欧阳威远眼中谨然是赤.裸裸的挑衅。
那欧阳威远依旧在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却是被看的厌烦的箫容隽大掌一挥,被人带了下去。
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味道,阮清歌想都没想向后靠去,微微闭上眼眸,一双温热大掌袭上阮清歌的太阳穴,在那上面轻柔按.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