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兄!我终于找到了!”忽而身后传来一声呼唤,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便是瞧见了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
那一张清秀的面容却是满脸的错愕,那不是沈府尹——沈敬元之子,沈文恪又会是谁?
当初那一幕幕浮现在阮清歌的脑海中,若不是沈文恪出行撞到路人,若不是她一副医者心肠,两人也不会结下善缘。
阮清歌注意到,他身侧还有一人,那人一身白衣出尘不染,眉清目秀,身材纤细,书卷气尽显,那嘴角微僵,此时正摇着折扇。
那白衣男子心下黯然猜想‘这衣物,明明是刚刚瞧见,怎的是个男子?还是他看花了眼?’
阮清歌现下面容然是另外一副,这沈文恪不吃惊才怪。
只见那沈文恪面上的惊讶一闪而过,随之是满脸的失望,他抱拳道:“这位兄台多有得罪,在下认错人了!”
说完,他便转身要走。
那涂楚蓝和刀疤男对视一眼,满眼疑惑看去,刘云徽不动声色的坐在原地,亦是等待阮清歌的反应。
阮清歌忽而一笑,拽住了沈文恪的衣摆,“沈兄既然来了,为何要走?”
沈文恪转身,眉间皱起,不悦的打掉阮清歌的手臂,“我自是与不熟识,切要套近乎!”
阮清歌闻言,那嘴角的笑容扩散的更大,她道:“沈文恪!母亲身体如何?可是安康?那红景花可是还在?”
刘云徽摇头叹息,抬起眼眸向着沈文恪看去。
当初刘云徽与沈文恪初见之时,并未易容,现下刘云徽亦是真容,那沈文恪自是认得。毕竟都当初...不打不相识。
沈文恪这一看,面上满是吃惊,指着阮清歌张大了嘴巴,“...”
阮清歌本想不去打扰,可现下这小子送上门来,许久未见,自是有一丝想念,这父子也算是她的贵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