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将那瓶子放置在一侧,“现下,一事明了,接下来便好好处理这河水吧!”
涂楚蓝闻言,诧异看去。
“哪事明了?”
那刘云徽看着那瓶子,眼底亦是划过一丝流光,“阮若白,不是这两人的孩子。”
那涂楚蓝闻言,面上的诧异更甚,他惊奇的看着阮清歌道:“怎么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清歌伸出一指,指着先前她倒入瓶中的药粉道:“这药粉可使相同的血凝结在一起,不同的便会排斥。”
这也是阮清歌因为古代没有验血的功能,所以制作出来的药粉,那药粉不常见,古方亦是丢失,而只有阮清歌才知晓。
那也是在前世,度假之时,外出旅游,在一处山中,那不与外界交流的村落得知。
“还有这东西?!”涂楚蓝今天简直是发现了一个新的世界,这阮清歌到底是何人?!知道的东西也太多了吧?!
他拍抚着胸膛,幸好,当初没有太...得罪阮清歌,不然,那下场,定然极为的凄惨。
阮清歌皱眉看去,“问题还真多,就好像在问鸡为什么下蛋一般,我说是便是,现下便不用纠结此事。”
因为就算纠结,这村落中已经没有清醒的人,那阮若白的身世亦是无人说明,先前行踪亦是不知。
有那时间还不如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比如...玩虫子,给老鼠灌药。
此时,阮清歌的手中正捏着一只老鼠,那漆黑散发恶臭的河水捏在另一个手中,被她往老鼠的口中灌溉。
那手掌上,还有之前被药粉腐蚀的痕迹,那老鼠捏在掌心不住拧动,现下竟是有一丝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