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静悄悄的站立在房顶上,迎风而立,他随之弯下腰,将房顶的一处瓦片挪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透过那小小的洞看着房间内的情况。
他亦是瞧见了这惊骇的一幕,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而屋内的阮清歌,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银针之上,随着阮清歌的抖动,那白气冒得越来越多,甚至带着一丝黑色的液体流入到池水之中。
梁伯面上满是痛苦,他想要挣扎,那一双手紧紧的扣住浴桶的边缘。
梁媚琴这一次看得十分不忍,她将脸撇向别处,手中死死的攥着手帕,她低声道:“父亲,忍一....忍一会便好了。”
梁伯只能用嘴唇轻轻溢出一声,然而他声音传出却是如同呻吟一般。
半晌,阮清歌整张小脸都被汗水沾满,而在此时,她手掌微动,那银针停止了颤动,阮清歌亦是软弱无力,脚底颤动险些摔倒。
白凝烨眼疾手快的伸出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肢,阮清歌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臂,向前一推对着白凝烨摇了摇头。
“扶我坐到旁边休息一下。”
白凝烨昂首,眼底浮现担忧,拖拽着阮清歌向旁走去。
而这一幕,瞧在房顶上男人的眼中,那双狭长的眼眸竟是轻轻的眯起。
白凝烨一点都不知道,他竟是在不知不觉中为自己找了个死法,日后就连他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阮清歌十分无力的扶住额头,拿出一抹手帕擦拭着额角的汗珠,她虚弱地扫了一眼梁伯的身体,抬起眼眸看着白凝烨到:“接下来的程序,应该知道,去吧。”
白凝烨闻言轻轻皱起眉头,随之昂首向前,大掌一挥,那些银针尽数从梁伯的身上落了下来。
此时梁伯已经完的晕了过去,梁媚琴一直在身侧叫喊着,白凝烨目光冷清,面无表情,看着梁媚琴道:“一会将他抬出来,用草药敷在银针之处,喂下梦梦开的汤药,歇息两日,便可大病痊愈。”
闻言,梁媚琴眼底满是激动,伸出小手抓住白凝烨的衣摆,“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