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奉承的人,夏晚柠见多了。
夏连海也不是最谄媚奉承的那个,她眼角余光也不扫过去,展现出来的态度很明显。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说完,放完,就给她滚,她没闲情回应他。
可夏晚柠低估夏连海不要脸的程度,夏连海厚着脸皮,诉说起自己和前妻之间的点点滴滴。
末了,他还挤出几滴鳄鱼眼泪,说当初夏晚柠出生时,他跟前妻有多开心,现在她长大成人,找到自己的幸福,他很开心。
有个人不停地在耳边叨叨,仿佛在念经,夏晚柠目光冷冽地斜扫过去:“一口气说这么多,不渴吗?你要不喝口水,再继续?”
女儿不为所动,还叫自己去喝水,夏连海面色僵了僵。
但这并没影响他的发挥,他满脸伤心地说:“可惜你母亲太早去世,见不到你现在的生活。幸好我看见了,你母亲泉下有知……”
夏连海的目标是问女儿要钱,说的话全针对女儿,来进行卖惨。
至于言斯年,被他自动地忽略。
项目正式开始,他也把钱砸进去了,投资没拉到预想的金额,要不想钱打水漂,必须要有后续资金。
与其向银行抵押资产贷款,不如用女儿的钱,言家比夏家有钱太多,他要两个亿,不过分。
祭品放好,也清理了下墓碑旁边的杂草,夏晚柠觉得祭拜已完成。
旁边叨叨的夏连海,她当做没看见,拉着言斯年,绕开他。
见女儿要走,夏连海急了:“晚柠,我好歹是你父亲,你怎么能连点礼貌都不讲?”
夏晚柠回头:“叨叨那么多,跟念经似的,你不嫌烦,我还嫌吵。”
自己眼中的打感情牌,在女儿眼中是念经,夏连海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