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师兄,用不用我帮你?”沈风渠只是随口一问,他知道依楚临渊的性子肯定不会答应。

    他也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

    没有得到回应,他又问了一遍,听到楚临渊冷淡地“嗯”了一声。

    沈风渠,“……”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帮楚临渊上药,殊不知对面的人已经把他的不耐烦尽收眼底。

    沈风渠一手还握着药瓶,对面的少年突然握住了他的胳膊。他抬起头来,对上少年深不见底的眼底。

    “不愿意直说便是,你回去吧。”嗓音平淡,透着一股子冷漠。

    沈风渠知道这么多天白莲花的好感度白刷了,他心底窝了一肚子火,感觉面前的人实在有些不知好歹。

    “嘭”地一声,沈风渠直接扔了药瓶,拽上了楚临渊的衣领,他想起来穿过来第一天这小子中毒还是他用嘴吸出来的,为了救这小子……他还……

    他对这小子已经算得上尽心尽力了,而且现在也真的想帮他,然而这个人……

    虽然知道这人什么也不知道,对他一直提防也很正常,但是心里还是不忿。

    沈风渠看着楚临渊冰冷的眼底,缓缓松了手,他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出了房门,房门“砰”地一下用力合上,房间里安静下来。

    楚临渊站在原地盯着房门看了许久,然后收回了视线。

    接下来的几天,楚临渊身上有伤要养伤,沈风渠也没有再去找过他,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平常都是沈风渠一直倒贴,现在不倒贴了,楚临渊更不可能搭理他。

    沈风渠在房间里闷闷的思考了好几天,盯着顶上的房梁出神,他太冲动了,不应该那么对白莲花发脾气的。

    现在回想起来,白莲花似乎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他不愿意就回去,然而他当时却跟个炮仗一样的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