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应该不是二婶做的。”
“你妹妹都成这样子了,峰儿,你咋还帮那贱人说话。”
燕文峰给胡氏开脱,李氏听着心里极为不高兴。
“就是胡氏那贱人传出去的,不然,田家那寡妇如何得知你妹妹被”燕文峰盯着哭得死去活来,一双眸子肿得跟灯笼似的燕淑静,皱眉道:“爷爷还在,二婶纵然对我们不满,也没那胆子,再说了,燕淑绣是燕家的二小姐,静儿名声毁了,
或多或少会连累到燕淑绣,二婶没这么傻。”
李氏想了想,觉得燕文峰分析得似乎很有道理,这才将紧咬着的牙齿松开。
“不是胡氏那贱人,又会是谁?”
燕文峰审视了燕淑静好久,终于用一种逼人的语气道:“静儿,你还不老实交待,你若是不老实交待,为兄也不帮你了。”
听这话,燕淑静心里一紧,抬头含泪将燕文峰看着。
燕博章还在县衙府的大牢里,李氏头脑不灵活,如今能够救她的,只有兄长燕文峰。
她立即止住了哭声,伸手紧紧的抓着燕文峰的袍子,紧紧的抓住这颗救命草不松手。“哥,你别生气,我说,我什么都说,昨儿晚上,我去四姑娘山脚见那位战将军,等了许久,却不见那位战将军前来,正寻思着离开,忽然杀出两名黑衣蒙面人拦住了我的
去路,逼迫我说出了”
县衙府那晚上发生的事情,燕淑静回忆起来心如刀绞,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就算她没将话说完,燕文峰却听明白了。
他冷着脸,帮燕淑静将话说完。
“就是那两名黑衣蒙面人逼着你自暴名节被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