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说完,挑了个方向走。
“不是那边。”后面传来许宴有气无力的提醒,“是这边。”
等肖远打个弯折回来,许宴跟上他,继续刚刚的话题:“你说的那个自控能力差的一方,是我吗?”
肖远:“不是。”
“敢说不敢承认,你就是在说我。”
许宴鼻腔里哼了一下,弹掉烟头,走两步忽然停下来。
肖远回头望,那人捡起烟蒂,摁灭在路边垃圾桶的烟槽里。
晚上的大药房很冷清,阴雨天更是没什么人。
某位爱护环境的病人,乖乖量了体温。
——39.2
许宴挑了下眉:“哦豁。”
听这语气还挺惊讶,肖远站在旁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白衣大哥给配了些药,说:“药先不要吃,酒精散散再吃。”
许宴付完钱,趁人家走开,小声和肖远咕哝:“我只喝了半杯。”
“还是红酒。”他补充。
“红酒不是酒?”肖远拆了退热贴往他脑门上敷,“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