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李子权等人也跟着纷纷跳下车,几个人都坐的脸sE发白头晕目眩,李子权还强撑着安排亲兵警戒,刘戎摆摆手打断了他。
明末武将地位低微,这又是在天子脚下,尚书侍郎遍地走的世界里,他这头衔,看在达官贵人的眼里,真不b附近的乞丐和cHa标卖身的人强上太多。
又排了好长时间的队,一行人才随着人流慢慢地走过护城河上的石桥,走进瓮城,待走出瓮城门洞後,眼前豁然开朗,宽敞的大街,熙熙攘攘的人流混杂着嘈杂的吆喝声,彰显了京师的繁华。
福伯的商队在京师也有落脚的地方,刘戎之前已经给他去过信,现如今终於到了京师,自然是要和他们接头。
到了店门口,福伯带着一众管事的迎上来,在大门口郑重地给刘戎磕头行了礼。
刘戎赶忙拉起他,福伯是刘府的老人,府里不成文的规定,像刘安和福伯这等老资格,是无需向刘戎这些小辈行跪拜大礼的。
福伯看起来十分激动,他紧紧拉住刘戎的手道:“二少爷,府里传来消息说您要来,老奴兴奋得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生怕服侍不好您。”
刘戎笑着打趣道:“福伯说的哪里话,您从小看着我长大,我是什麽样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小时候您还经常怂恿我娘揍我嘞。”
“老奴该Si!”福伯讪讪一笑,“说句实在话,老奴以前确实觉得二少爷行事太过於不拘小节,b不得大少爷,老奴生怕您担不起太老爷、老爷留下来的基业。”
“但後来您先是烧制水晶杯,又创办堆煤厂,这次更是斩获鞑子七百四十三级,老奴,老奴实在是高兴,替太老爷高兴!替老爷高兴!更替夫人高兴呐!”
说着福伯竟真的当着众人cH0U泣起来。
刘戎好生安慰了他一阵子,道:“福伯你年纪都这麽大了,为了府里,也为了我,还在四处漂泊,开拓商路,是我亏欠你啊!”
福伯擦了把眼泪,连道不敢。
刘戎道:“娘和我心里都有数的,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信里让你办的事办得怎麽样了?”
福伯连忙道:“二少爷,都打点好了,您先休息个一两天,先逛逛这京城,瞅哪天得空再去兵部领取告身不迟。”
“不了,事不宜迟,明天一早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