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纵欲过度、淫乱不堪。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
在这一个多月里,谢白玉在顾觉的万般挑逗下,一步步放开底线,纵容着顾觉对他做越来越过分的事。
到最后,顾觉竟然可以将腥臊肮脏的尿液,放肆地射进矜贵的太子殿下子宫腔中。
谢白玉曾经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过上这样的日子,他一边忍受着冲破禁忌带来的不安,一边一次次沉沦在顾觉给予的极致体验中。
然而,变故来得是这样快。
这日,他坐在床边,捧着奶子让顾觉吮吸玩弄了好一会儿,才哄得顾觉老实睡午觉,他轻轻拍着顾觉的胸脯,像是哄小孩子入睡般。
等到顾觉响起均匀的呼吸声,他才穿好衣服,去处理搁置了一上午的政事。
春日早已来临,正午时分透出几分闷热,谢白玉感受到难耐的呕吐感。
当胃中的反酸涌起几次后,一旁的刘德福忍不住了,劝谢白玉请太医来瞧瞧身子。
谢白玉不当回事,他的身子虽然特殊,但并不娇气,他也是从小精通骑射的,所以只当是春日闷热惹起的不适。
他向来体恤下人,为了让刘德福安心,他还是请了太医过来。
由于他的双儿体质,他是有专用的太医的,负责调理他的身子的陈太医很快就过来了,当大家都只以为是换季造成的身子不适时,陈太医的脸色却突然凝重了起来。
谢白玉心头一跳,一阵难言的奇异预感涌上来。
刘德福也识趣地挥退了其余宫人,等到房间里只有陈太医、刘德福和谢白玉三人,陈太医才皱着眉,试探着问道:“殿下最近......可有召人侍寝?”
谢白玉猛地抬眸,紧紧盯着陈太医,半晌后,艰难地说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