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存在外说一不二八面威风,但他的初次警告在萧逸面前,却成了一阵不痛不痒的耳边风,刚刮起来才没多久,大小姐那边一招呼,萧逸就彻底忘了,P颠颠地又凑了上去。
大小姐卧室很大,分为里外两部分,中间垂着墨绿sE的天鹅绒帘子,下摆流苏及地,掩着里间欧式床,一盏复古h铜灯置于床头柜,夜里亮起霭霭的光。
外间布置类似小书房,中央摆张小圆桌,铺白sE蕾丝桌布,上面饰以JiNg致的手工刺绣。桌面摆着花瓶,nV佣每日都会更换带有清晨露水的鲜花,种类不定,大多是白净淡雅的颜sE,与整间卧室sE调相得益彰。
大小姐总是嫌弃天鹅绒帘子垂下来铺张碍事,平时都收拢着束到窗边,窗前就架着萧存送给她的那架价值两千万的贝希斯坦钢琴。
钢琴没怎么见她弹过,倒是后来,萧逸在夜里把萧矜抱到钢琴上g过好几次。
当然不是真刀实枪地g,他伺候她来着,把她伺候得Sh哒哒,坐在钢琴上浑身抖得直哆嗦,下面那张小嘴哭唧唧地流水。
萧逸忘不了那天夜里,大小姐一只赤足垂下来,脚尖堪堪点着地,长腿在黑夜里白得惊人,泛起珍珠般柔和温润的光泽,m0上去又细软得腻人,活脱脱一块顶级顶透的羊脂白玉。
他跪在琴凳上,大小姐另一条腿顺势搭上他的肩膀,脚心虚虚踩住他的后背,小PGU被慎重地摆在钢琴盖上,双腿大开着,能清晰地看见腿根怔在隐隐发抖。萧逸掰着她两瓣俏生生粉nE,极富耐心地r0Ur0U,又张口T1aN她光洁白皙的小粉x。
说粉是真粉,不带一点夸张,大小姐和萧逸后来见过的nV人不一样,她下面光溜溜的,颜sE粉的要命。不管C她多少遍,不管什么姿势,一直都是粉nEnGnEnG的,nEnG得能掐出水来。
萧逸没舍得掐她,也不用掐,把她伺候舒服了,上面cH0UcH0U泣泣地掉眼泪,下面自然噗呲噗呲地直冒水。
若非萧逸从小看萧矜到大,真会以为她赶时髦做了什么漂粉手术。他十六岁开始伺候萧矜这方面的事情,她身T里外每一处敏感点在哪里,听见什么话会被激得受不住,他全都了如指掌。
后来萧逸总调戏大小姐,问她是不是少nV时期被他T1aN多了,所以长不出毛。大小姐又羞又气,伸手打他,谁知x内又咕嘟一声吐出温热水Ye来,顿时羞得浑身发红,下面更粉了。
此刻大小姐俨然被T1aN到濒临快ga0cHa0,唇瓣微启,嘴角细细碎碎地溢出SHeNY1N来。
粉sE两瓣y像是蝴蝶翅膀,Sh哒哒地扇着萧逸的鼻尖,他手指伸下来,将她不断翕动着的小r0U缝掰开来,里面水淋淋滑溜溜,mIyE溢出来,一下子濡Sh了他的指尖,xr0U媚红,羞羞答答地缠着绞着,似乎在邀他深入。
萧逸唇舌分外灵活,将萧矜挑逗得水声潺潺,她身子又Sh又软,整个人都快化作了一滩水。
大小姐实在受不住,单手伸出去在空中胡乱抓挠,虚晃间忽地拽住了那天鹅绒帘子,纤长手指紧紧揪着,用力到手背青筋都根根分明,像揪一根救命稻草。确实是救命稻草,此刻她在无边yu海内翻涌颠簸,被yu浪打得完全直不起身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