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梓月邀清浅去见王二公子,阿珊跟在清浅身后,急的干跺脚。
她生怕姑娘又燃起对王二公子,那刚刚断了的念头。
这府上的人都知道,王二公子心里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断是不肯喜欢自家姑娘的。
可梓月大小姐,这不是把我们姑娘往火坑里推吗?
清浅拉过一只达达香嗅了嗅,眼中宛若清浅的水波。
“我就不去了,那婉儿姑娘,怕是不想见我呢。”
梓月舅家的宋婉儿向来以骑技为荣,却又心胸狭窄,几年前被清浅赢了一次,她家的赛马会,就再也没叫过清浅了。
听到清浅说不去,梓月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咔嚓,梓月手里的达达香枝子,被她下意识的折断了。
“婉儿妹妹好歹也是我舅家的姑娘,这点儿面子我还是有的?
”平日里,梓月总是以淡雅娴静示人,可此刻面对清浅的拒绝,竟显出几份焦躁和急切。
看来为了把自己留在北地,梓月都不惜得罪舅家的表妹了。
清浅想着过去自己有什么事,都去请这个大姐拿主意,不想正中了梓月把自己留在北地的心思。
不过这王二公子,总还是得会上一会的。想到这儿,清浅言语中假带了些期许“那就劳烦姐姐了。”
这北地深山里长大的达达香,吸了大山的灵秀,又浇灌了山上的泉水,所以比街市上的品种,要清香数倍。
一枝断枝,就顷刻间让空气溢满了,树木本身青涩的木香。
“妹妹怎么还和姐姐说这样见外的话呢?”看清浅终于答应去了,梓月才能又作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