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轻舟道。
蔡长亭道;你可怪我?
不怪,你有资格说任何话。顾轻舟说。
她的情绪始终不变,平淡而疏离。
蔡长亭也发现,她和司行霈之间似乎真没有矛盾,任何的挑拨都无济于事,这让他有点惊诧。
我并未放弃。蔡长亭道。
顾轻舟笑了下。
她既没有尴尬,也没有喜悦,甚至不会让请他移情——爱她,原本也是有她的,她却完全当成了蔡长亭一个人的事。
你爱我,与我无关。
这样的坦然!
蔡长亭略微一笑,心想她果然是不同寻常的,有点狼心狗肺,真不错。
顾轻舟没有再开口,沉默走到了大门口,上了汽车。
她在想司行霈到底做了什么好吃的,想得十分的投入,差点流口水,根本没办法分心去仔细听蔡长亭的话。
车子到了司行霈的院子,顾轻舟火急火燎下了车。
她闻到了熟悉的菜香。
敲开了院门,顾轻舟踏入青石板小路,往屋子里走,却透过客厅宽大玻璃窗,瞧见了客厅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