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司行霈果然从河北回来了。
他带来了好消息。
叶督军特意款待他,请了军中将领作陪,故而司行霈喝得醉醺醺的回来。
司行霈一回来,程渝就去了饭店。
卓五一周只有一天的休息,他已经回学堂了,程渝一个人形单影只,实在不愿意听到楼上的动静。
他们都是年轻人,闹起来不知克制。
喝醉了吗?顾轻舟问。
司行霈道:没醉,有点多了。
然后他抱住了顾轻舟,低声道:今晚要让太太受苦了。我这满身的力气,又有酒气,怕是无处发散。
顾轻舟一开始还以为,他道辛苦是要她帮他洗澡。
后来才知道,他着实是满身的力气。
在浴室里折腾了她一次,回到床上他又立马勇猛起来。
两次的鏖战,顾轻舟累得虚脱,还以为能睡个好觉,不成想后半夜又被他弄醒。
你有完没完?顾轻舟又累又困,而且很疼,过度的激烈让她无法承受,就忍不住闹了情绪。
就这一次。司行霈对自己什么德行是很清楚的。
一连三次,时间就到了凌晨两点多,司行霈这才感觉身上舒泰,所有的存积都释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