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说现任督军夫人蔡景纾是绝色佳人,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丽,殊不知家里的老佣人,包括司行霈的祖母和婶母都说:差远了!
不管是容貌还是人品,都差远了。
男人有时候很贱,他往往不知道自己痛失了什么,就像司行霈的父亲。
当然,他也没觉得那是父亲——他一直叫那个人为督军,像他的上司。
顾轻舟沉默着。
是不是又觉得我变态?司行霈转过头,低声问顾轻舟,我只是为了自己。将她的骨头这么一装扮放在这里,我心中就有个牵挂,好像有娘一样.......
不,不变态!顾轻舟声音嗡嗡的,可能是太冷了,她说话牙齿打颤,这比照片真实多了,我喜欢这样!
司行霈唇角微翘,露出个笑容。
他搂住顾轻舟的肩膀,将她带到水晶棺的前头。
他很认真对着棺材里的白面人说:妈,轻舟来看您了。
顾轻舟立在前头,一动不动。
良久,司行霈又道:轻舟,你给我妈磕个头。
顾轻舟说好。
地上没有蒲团,而且一层的冰。
她的手掌先撑地,立马冻得僵硬,膝盖上的寒流沿着四肢百骸流窜,她浑身都冷,冷得要冻僵了。
顾轻舟磕了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