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司行霈道,明天在杭州下来,跟我去平城。
顾轻舟没有言语。
她接过他手中的巾帕:我自己来吧,你先出去。
司行霈不同意。
他的手,再次滑到了她的伤口处。
那只稳固修长的手,有点轻微的颤栗。这种心疼,从他眼底倾泻,浓得化不开,沉甸甸落在顾轻舟的心头。
真的不疼。顾轻舟再次道,我当时一直在昏迷。
昏迷的时候,想我了吗?司行霈眸光缠绵,人自身的营卫,需要求生欲念的催动。我每次重伤,都会想着你。
顾轻舟沉默。
她猛然伸了胳膊,环住了他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
想了么?司行霈固执追问。
顾轻舟喃喃:不知道,我那时候昏迷着........
嘴硬!司行霈捏了捏她的脸,倒也没继续逼迫她。
洗了澡之后,司行霈为她擦拭头发。
她的头发仍是很长,浓密乌黑。额前浓浓的刘海养了小半年,已经有点长了,低垂在脸侧,一张小脸更加莹白。
她的眉眼,越发的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