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带给她屈辱,带给她不安定,那些都是存在的。
他也不会道歉,若重新来过,他仍是会要她的。
以后不会,我们结婚了。司行霈道。
顾轻舟用力点点头。
滑雪场是个天然的陡坡,坡上很多人,坡下亦然。
顾轻舟和司行霈带着墨镜,穿着防风衣,带着精致的滑雪橇,其实很异类。
在场的人,多是半大的孩子,他们就那么简简单单的,一根破板子绑在脚上,嗖得一声滑了下去,很是轻巧灵便。
顾轻舟看得眼馋。
也有中年人,似乎是在教孩子滑雪。他们不是为了玩,而是为了生计,冬天需得走雪路的地方多。
也有人摔倒。
顾轻舟和司行霈进来的地方,就是高处,她看了眼坡下,问司行霈:等会儿如何上来?
我背你。司行霈轻轻巧巧道。
顾轻舟的任何顾虑,在司行霈看来都不叫事儿。
好。顾轻舟抿唇微笑。
顾轻舟没有过去,而是先在旁边等。
司行霈请过来的人,也已经到了,和司行霈握手之后,就带着司行霈先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