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狡猾多端,心思诡谲,而且掌控力强。
整个王氏,其实是他独大,事事都要靠他做主。
这些年,王家几乎没有出过什么叉子,可见他一个人就能把成千上万的事安排得滴水不漏。
这样的人,岂是金千洋能占到便宜的?
金千洋脑子里嗡了下。
军警则道:王老爷,您丢的冶铁工艺的技术资料,有多大,是否方便携带?这期间金少爷又是否接触过外人?
王游川看向了秘书。
秘书斯文儒雅,言语利落:金少是一个人来的,这期间,应当不曾与旁人接触,倒是一直很恭维我,令人惶恐。
金千洋想要扇死这厮。
明明是这厮一路上像条狗摇尾乞怜,如今却反过来诬陷他。
那......军警犹豫了下。
秘书忙道:金少没有把任何东西给我。我也可以接受搜身。
说罢,秘书就脱了外衣。
如此一来,军警不仅要搜秘书,还要顺便搜金千洋。
哪怕金千洋要怪罪,也怪罪不到军警们头上去,军警会更大胆一点,
金千洋几乎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