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明白,那个女孩子等于是废了。
见了天日,她就不可能再存在,蔡长亭一箭双雕:既给顾轻舟心中留下了痕迹,又毁了平野夫人另一颗棋子。
要是我,我也想打你。平野夫人没有装作若无其事。
她放下茶杯,淡淡对蔡长亭道:如果轻舟出事了,我们连个取代她的人都没有。
容貌相似罢了,取代不了轻舟的。蔡长亭无所谓道,甚至会弄巧成拙,最后功亏一篑。
平野夫人沉吟着,然后摆摆手:出去吧。
蔡长亭道是。
他们没有多谈,平野夫人和他的关系,再也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了。
蔡长亭低头,对着自己的手掌思索半晌。
快了。他想,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他们的筹划,终于要见成效了;他们的关系,也要彻底重新定位了。
蔡长亭从前想要的东西,不能说、不敢说;如今想要的东西,除了不能对人言的,还有顾轻舟。
等他收网的时候,这些全是他的。
又过了一天,到了王玉年的葬礼。
王家的葬礼很简单,有点遮羞的意味,并不肯大肆操办。
顾轻舟和司行霈没有出席,只是派人送了份简单的帛金,算是成全了他们和王家的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