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瑾又哭了。
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无路可走了。
我那天的确是在新加坡,我是替裴诫做伪证,希望他能给我一点好处,也希望得到裴家的感激。
你们从皮箱里搜到了凶器,我就更加不敢说了。我那天就在新加坡,还假装在马六甲,又有凶器,我还能说得清吗?孙瑾大声哭泣道。
她太害怕了。
牛怀古几乎想要揍人:这么重要的线索,你居然敢撒谎?
也就是说,根本没人证明裴诫那天晚上到底在哪里。
不过,马六甲饭店里有个客人,周转被找到,说当天晚上十点多时,看到裴诫开车出去了。
至于他什么时候回来,就不知道了。
我凌晨两点多才睡的,因为约了女伴过来玩,等结束她才走的。那人道,那时候,裴先生的车子还没回来。
这个经历,倒跟孙瑾乱编的一样。
你确定吗?
确定。那样的豪车,我在马六甲还没见过,所以格外留心。那人道。
警察局再次哗然。
随着时间的沉淀,证人越找越多,证据越来越足。
那天晚上,裴诫早早就离开了饭店,从柔佛长堤回到了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