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半晌才来离开。
护卫司署这时候才稍微消停。
牛怀古累得口干舌燥,急急忙忙去找水喝。
他端着杯子,悄悄和白远业说话:白长官,司长官她不该接下裴诫的案子。裴诫那车祸,一看就是自己找死。肇事的另一方已经死了,如果裴诫没死,他们还需要负责。现在他死了,总不至于让那一方负责吧?
白远业摇摇头:不接不行。你不接,他们就要闹到总督府去。
牛怀古立马闭嘴。
他们都不想闹大,把华民区自己的事,越级闹到总督府。
这个案子,我瞧着很糊涂。牛怀古道,裴诫和胡峤儿夫妻俩的死,到底是一件事,还是两件事?
白远业也沉思了下。
牛怀古见他不语,这才进了顾轻舟的办公室,和她讨论起来。
司长官,一开始我们定性裴胡峤儿的死是仇杀,那么裴诫的死,要如何定义?是杀人灭口,还是其他?牛怀古问。
顾轻舟道:证据不足,不好说。
接下来怎么查?咱们警力有限,马六甲还需要派人去吗?牛怀古问。
顾轻舟道:思路不要乱,继续查胡峤儿的凶手。深挖胡峤儿的个人关系,你派人去把胡峤儿身边的女佣全部请过来,再次排查。
牛怀古立马就懂了:您是怀疑,胡峤儿有其他的情仇?
肯定是有的。顾轻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