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贤默默抽完了烟,看了眼楼上。
他看完了,再次看了眼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顾纭还没有睡。
替换的人到了,白贤也离开了这栋公寓楼。
结果第二天,白贤就听到夜里轮班监视的人说:她昨天一夜没拉灯,这会儿才熄了。
已经是早上六点多。
白贤正在和那人说话,顾纭下楼了。
他给同伴使了个眼色,让他悄无声息先退。
他借助一家店铺的摊子,假装买油饼,不动声色瞥顾纭。
顾纭拦了一辆黄包车。
她和车夫说了些什么,车夫就放下了车子,跟着她上楼了。
白贤一边啃油饼,一边缓缓靠近。
片刻之后,车夫搬了一个很大的藤皮箱下楼。
白贤吃了一惊,慌忙丢了油饼,上前一把拉住快要离开的黄包车。
他一看就很不好惹,黄包车夫认识这种人,慌慌看了眼他:大爷,您这是......
车夫快四十了,靠拉黄包车养家糊口,最怕这些地痞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