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清想要说点什么,徐歧贞压住了他的话头:我其实没醉成那样,方才我洗漱的时候,已经想了起来。
我给你开门,然后还打了你,我自己脱的衣裳,我都记得。所以,这件事不怪你。
她正常起来的时候,是非常讲道理的。
颜子清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反应,扭头看了她一眼。
她目视前方,脸色倒是很平静。
颜子清的眉头微蹙。
你是说......
嗯,就当个错误吧。颜三爷如果觉得过意不去,那上次我偷印章的事,就此抵过,行吗?徐歧贞道。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和表情一样平静。
颜子清本应该松一口气的,可他心里莫名觉得不舒服。
他沉默了片刻。
徐小姐。好半晌,他才慢悠悠开口,你现在脑子还清楚吗?我先送你回家,你考虑一个月吧。这一个月内,你随时可以更改你的决定。
徐歧贞也没再说什么。
她不再和颜子清说话。
颜子清的车子开得飞快,几小时后他们回到了新加坡。
徐歧贞拿着行李,进了家门,没有招呼颜子清进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