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甬之十天之后,再次回到了新加坡。
他父亲也不是一味纵容他。是他要到新加坡来的,工作为大,不可能任由他天天闲在家里。
他这次回去,是借口自己的拳脚功夫略有退步,想让家中师傅们再指导自己十天,巩固加深。
他父亲自然疑心,只是儿子都这么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他没有点破。
......你跟着颜小姐去的,如今怎样了?他临走前的一晚上,他父亲突然问。
范甬之很诧异。
你当我是聋子?范老先生白了他一眼。
他做得如此明显,怎么逃得过父亲的耳朵?
他父亲早已听说了,还把颜家调查了一遍。
颜家这些年的生意都在往正途上走,而且当前世道,钱就是王道,管颜家的钱是怎么来的。
颜家作为南洋豪门,颜小姐自己貌美如花,且天真单纯,这门婚事没什么不妥的,范老先生才肯让儿子去新加坡,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放心。
范甬之低了头:不怎么样。反正我不可能结婚,还能怎样?
范老先生骇然:你说什么,你不结婚,谁来继承家业?谁来延续香火?
他第一次听到儿子这般言论。
我不想害人。范甬之道,我妈和姐姐都是怎么死的,您最清楚,避免不了的。咱们家的女人,都受了诅咒!
范老先生脸色铁青:你胡说八道,你这个不孝子!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鬼话?你.......你、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