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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9章销毁
赵靓扭过头不去看她，咬牙道：“现在假惺惺的说这些有什么用？！要是妈能省心点，我们会是现在的样子吗？！”
“……”冉珂动了动嘴唇，最后只是苍白无力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赵靓狠狠地骂道：“这个蠢货……当时我明明都让跑了！还非要留下来……现在后悔了吧！”
冉珂轻轻的摇头：“我……我不后悔的……”
赵靓看样子又要骂她，姜咻举起手：“们能不能先握手言和？等我们走了，们慢慢吵？”
赵靓横她一眼：“那还不快走！？”
姜咻从来没有见过不要脸不要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道：“这地方，我的。”
江敛在旁边举手：“准确来说，我的。”
赵靓：”……“
赵靓冷哼了一声，道：“想知道什么？”
姜咻好奇的道：“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
赵靓的神色暗了暗，垂下眸道：“……实验过程中出现了问题，就变成这样了，本来是要被回收的，但是运气比较好，苟活了下来，就一直在指挥中心扫地。”
姜咻道：“那还可以变回去吗？”
“……我不知道。”赵靓声音沙哑：“我打听了很久，都没有消息。”她伸出手，看着那苍老的、完不像是十九岁小姑娘的手，苦笑了一下：“毕竟都这样了，怎么还能变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