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内涵为没意义东西的两位脸都绿了。
偏偏此时又快要开始上课,一场闹剧被迫中止,不想惹麻烦就只能憋着气回到座位上。
赵谨言趁着上课铃响前跑去前排把自己的笔记本搬来方月临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四周不规矩的人。
方月临劝了两句没用,只好叹着气任由她去了。
反倒是把一直旁观看戏的宋淮安给逗乐了。
背后灵先生闲得慌,调侃道:“感动吗?”
方月临霎时红了一张脸,连反驳都没机会,只能听着耳后的轻笑更加脸红。
老师还没进来,赵谨言半蹲下趴在课桌上,偏头跟方月临说悄悄话:“月亮,校规你怎么背下来的?那玩意儿我看两眼就头晕……你真神了!”
方月临耳朵尖还有点红,他避开赵谨言探索的视线,含糊解释道:“就……随便背背,没想到真有能用上的时候。”
背什么背呀?他背单词的时间都不够。
会记得校规纯粹是因为有人在背后一字一句地念给他听……
方月临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心虚,恰好江文瑶走进教室,替他转移了赵谨言的目光。
江文瑶看上去依旧面无表情,站在讲台上巡视一番后瞧见站在最后一排的赵谨言皱皱眉,“怎么回事?”
赵谨言站的直直的,张口就来:“老师,我刚才有点犯困,想在后面站一会儿保持清醒。”
高中课堂的确有这种学生犯困允许站起来醒瞌睡的说法,江文瑶点了点头,没再纠结,“这节班会主要是为了选举班干部和进行第一次座位调整,有竞争班干部想法的同学上台写下自己的名字,没有人愿意主动担任就由我来做决定。”
江文瑶转身,在黑板上一次写下班长及各个委员,然而等了大约五分钟,体育委员卫生委员纪律委员都至少写了三个以上的名字,唯独班长空出来,没有一个人敢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