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小贝齿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如果非要我选择的话，我…我就去辞职。”
“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张扬一阵讶异。
“我猜得到，他们想和你做交易。”齐小小轻声说道，“你想用那个六号杀手和他们交换…”
张扬刚才和对方联络的时候，并没有避讳齐小小，所以张扬猜测得到，这会儿齐小小听得是心惊肉跳的同时，心里应该也是纠结无比。
一方面，张扬私自扣下六号杀手显然是不符合警方程序的，另一方面，她也很清楚，六号杀手如果真的交给警方，那么梅宁警方能不能够保住六号杀手或者是有能力拘押六号杀手都是个问题，而且如果这样，女娲集团很可能还会遭受黑曼巴的疯狂报复。
孰轻孰重，她自然分得清楚，只不过基于自身的职业，她心里有道过不去的坎罢了。
张扬主动解释道：“刚刚给我打电话的是黑曼巴的二号。”
“嗯！”她刚才也是听了个大概。
“他提出了一个让我很难拒绝的条件，换取六号的自由。”张扬看着齐小小，“如果按法律来说，我把六号放了，我会怎么样？”
“非法拘禁罪、绑架、外加滥用私刑，私藏枪支…”
“啊？”张扬愣了愣。
“六号在华夏国没有任何犯罪记录，也没有icpo的国际通缉令，因为他从来就没有留下过任何的犯罪证据，就算是昨天晚上，他做的也就是擅闯志诚楼，而你把他关起来，还让人开枪射他…”
“对哦，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不过至少你们可以告他一个非法入境，因为他是盗用别人护照进来的。”张扬苦笑了一声，她还真没说错，“对了既然如此，你干嘛要辞职？”
“情况不同，现在我明知道他的身份是黑曼巴杀手，那么我就有义务追查到底。”齐小小看着张扬，嘟了嘟嘴，“一个是道义，一个是职责，我只能选择辞职。”
张扬皱了皱眉头：“你刚才也说过他在华夏国没有任何犯罪记录，而且icpo也没有他的犯罪记录，你现在只是梅宁地方刑警，所以这个能勉强算职责吗？…这个叫什么？”
“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