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花蚀月端着一盒药膏溜达到了枫叶泊6号线6号地。
没错,送李易险回家的时候他顺走了钥匙。
花蚀月把李易险带进屋,让他躺在床上,又打了水替他简单清理了一下。
在这种时候他还能想起来善后,其实已经很有良心了,总比曲蔑连把人丢在小树林好。花蚀月是这么夸奖自己的。
于是花蚀月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又熟门熟路地摸进了李易险的卧房。
李易险还维持着昨晚花蚀月离开时的样子。
看来确实是难受得很,躺在那里一夜没挪窝,眉头还皱得很紧,连花蚀月掀开被子他都没反应。
经过一夜的休养,李易险身上的潮红褪去,肤色原本确实白,因而浑身青紫的痕迹就显得更加扎眼了。
花蚀月眼神晦暗,屏住了呼吸。
他打开自己带来的药膏,沾了一团在指尖,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掰开了李易险的腿。
大腿内侧也是红痕斑驳,被蹂躏过的菊穴仍旧肿胀着。
看到这一幕,花蚀月不受控制地就想起了昨晚那种湿热紧致的感觉,一股热意就又窜上了脊背,某个地方蠢蠢欲动。
“啧。”花蚀月深吸一口气,心想:涂了药就走。
可当花蚀月手指上的药膏碰到李易险的穴口,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凉,总之睡梦中的李易险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身。
“唔……”
花蚀月被这一声呻吟激得狠狠闭了闭眼,咬咬牙,再睁开眼时,眼底的墨色更浓了。